闻钟没再多说,走了。大家都回了自己的房间,闻钟一下楼梯就看到有个人站在他房间门口,侧站着,穿了一身黑,更显高瘦,下颌线清晰,露在光下的半张脸漂亮锋利。

        听到声音,徐景疏转头过来。

        闻钟走去,边开门边问:“怎么了?”

        徐景疏抬起手臂摊开手,掌心静静躺着一条牛奶糖,“今天在外面看到了。”

        从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是闻钟看了看那糖,又看了看徐景疏的脸,总感觉这人视线飘忽,一点也没有刚刚在楼下和小飞对峙时那种冷漠的样子。

        见闻钟没出声,也没接,徐景疏开始后悔了,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今天他和队里另外一个组员去的医院,出来之前看到护士站的柜台下面放的糖。一开始徐景疏没打算拿,心里想,既然不打算和闻钟纠缠,就不该这样。但他走两步,还是折返回去拿了揣进兜里。

        徐景疏垂下眼皮,手臂变得很沉,就在他以为闻钟会拒绝时,对方忽然伸手从他掌心拿起那糖。

        “谢谢!”闻钟语气愉悦,听着很脆,像是夏天切开的西瓜,甜丝丝的。

        徐景疏嘴角幅度不大明显地扬了一下,很快被压住。

        闻钟压低声音:“你不用怕小飞,我没有跟向宴礼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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