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在地下室能活多久,也没人知道在这场劫难里还会有多少人活下去。
入目是一片干净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体,闻钟缓一缓,以为自己躺在自己房间。脖子上已经没有痛感了,他连忙坐起来。
这是一间宽敞整洁的房间,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漫画书,崭新的游戏机放在沙发对面。
闻钟回过头,床头柜放着一盏漂亮的台灯,有几条细长的藤蔓缠在台灯上,还有几条缠在床头的柱子上。
好像是在守着他。
闻钟推开被子正要盘起腿,金属轻轻碰撞的脆响从床尾传来,他一愣,直接掀了被子,脚腕上隔着袜子,直接栓上了一条细细的铁链。
“......”闻钟心情复杂,转头看向藤蔓们,指着脚腕上的铁链,“徐景疏给我戴上的?”
藤蔓们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闻钟上手轻轻握住最细小的一条,“说啊,是不是他?”
他边说,边揉搓着手里这软趴趴的小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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