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被处决、被多人目击送上运屍车的你居然还能活着,到底是明楼的手段太高明,还是梁仲春太蠢?」

        明诚偏过头,不愿回答汪曼春,换班的手下曾带回一些最新消息,汪曼春既然由梁仲春那里偷走了一台录音机,明诚猜测定是为了录下能洗刷她冤屈的罪证,只要他不出声,汪曼春就什麽都录不到。

        汪曼春见他不说话,也不急,明诚被处决之前汪曼春曾经狠狠地刑求了明诚一番,他现在身上肯定遍T鳞伤,再加上处决要做得真一定开过枪,明诚的左x口一定留有被处决的枪伤,汪曼春把枪用力的往明诚的左x口戳,因明诚痛苦的样子而露出Y冷的笑意。

        「阿诚,你够y气,我这样戳你的伤口了,你还能不出声。」

        明诚刚才没挂上的电话传出了细微的声音,但还是x1引了汪曼春的注意,因为那是明楼的怒吼声,而明楼的声音,已经被充满恨意的汪曼春给刻在心板上了。

        汪曼春收回手,看见明诚倒了下来瘫跪在地,还咬着下唇忍着痛不发出一声SHeNY1N,汪曼春十分快意,她走到电话旁,拿起了电话。

        「师哥……我找到你金屋藏娇的地方了呢!」汪曼春故做甜腻的嗓音,但脸上却带着残忍的笑意。

        「说吧!你想怎麽样?」

        汪曼春回头看了明诚一眼,看见他的伤口渗血,已经濡Sh了大片衣裳:「你的小阿诚好可怜,正流着血,一声也不敢吭呢!」

        「你别伤了他,我们谈谈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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