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是啊!不行。」明诚笑了,笑得凄楚:「我不会让大哥si的。」

        明镜终於发现异样了,她抓着明诚的双肩,质问着他:「你做了什麽?」

        「大哥本来是要在身上绑着zhaya0,带着七十六号的人想要的东西,进七十六号换明台出来,所以我迷昏了他,把他绑走,做出他为了避嫌自禁在上海饭店的假象,然後,我会代替他,去七十六号换明台,大哥能取信他人,用的是亲情,我能取信他人,用的是恩情。」

        明镜摀住了嘴抑止自己哭出声音,为什麽这样的计划一定要si人,为什麽要si一个人就非得si她明家的人?

        「你以为你去送si我的心就不痛吗?明楼呢?明楼他深ai着你啊!」

        明诚不针对这话回答,说再多也只是让明镜更心痛而已。

        「大姊,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我si了之後,言默会安排你及明台转移的事宜,至於大哥……我知道他不会肯走,他为了报国已经付出了太多,再失去了我,他不会甘心就这样走,我太了解他了,所以我也不b他,但对大姊,我有一个最後的请求。」

        「什麽叫最後的请求,我不想听。」

        「大姊,如果你还觉得我换下明台、换下大哥,对我有一点点心疼的话,就答应我的遗愿,到了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即便大哥的信仰与你相同,即便他说他要继续留在国内、留在共党,你都要b着他,到巴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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