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国人?为什麽说俄语?」明楼睨了他一眼,就是看他不顺眼。

        「防你这样听壁角的小人啊!」言默自然是说得一口流利中文的。

        「但防不了我这种听得懂的。」

        「全上海才几个人听得懂俄语?」

        明楼不但不请自来,还如入无人之境,适然的就脱了大衣往一旁已经放了明诚大衣的空椅子一放,然後挑了一张椅子在厅里坐下,脱掉了右手手套,把手伸向前去:「我看看。」

        明诚把那只摔坏的手表递给明楼,明楼一看,果然是他送给明台的那只表:「这孩子做事拖泥带水,疯子的乾净俐落他一样也没学到。」

        「大哥,明台他……」

        「你还替他求情吗?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你拿了表,如果不是南田的陷阱是很好,这事就这麽完结了,但如果是南田的陷阱呢?你帮我买了一只表应付南田,然後呢?南田问起你,你怎麽回答你捡了表?」明楼怒不可遏,气明诚的不顾後果。

        「只要遇到你的事,诚顾虑不了那麽多。」

        明楼投给言默的瞪视让言默识时务的闭了嘴,明楼这威严啊!像极了封建时代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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