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的最後一条消息是,她被南田叫了去,似乎受了一顿排头,你在梁仲春面前讨了巧,以後可以更顺理成章的压榨他的油水了。」

        明诚轻松的表情一敛,他这边是顺利了,但大哥那边呢?

        「你跟大姊吵了一架,大姊消气了吗?」

        「我把我们的身分告诉她了。」

        明诚惊吓的坐直身子,大姊是什麽脾气,告诉她一切不是更危险?

        「大哥!这太危险了。」

        「损失了一个进货渠道、又损失了一个连络点,短期间只有大姊能弄得到这麽多zhAYA0,不给她透点底,大姊她肯给吗?」

        「大姊很伤心吧!」

        「伤心是必然的,她只知道我们为重庆政府做事就已经这麽伤心了,我们一个个都小心点,再让她知道我们真正的身分,非把她气病不可。」

        「大姊本是希望我们一个个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她一个人为理想斗争就好,哪里知道咱们一家人全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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