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没有狙击点,於是烟缸推着明诚,走在他的身後一路遮着他的背影,进了巴黎北站後就没再见到屍首,也没见到清扫小组的任何一人,现在是深夜了,连搭乘火车的乘客都不多,而且都已经上了车。

        烟缸听见了汽笛鸣响,她把明诚推上了火车,把他给护在Si角里。

        「我不能就这样走,大哥会担心我。」

        「我知道你有备案,我答应你帮你完成,你把信放在哪里?」

        明诚虽不希望走到今日的地步,但也知道自己总有不得已的时候,所以他一直做着准备。

        「记得我开的银行保险箱吗?」

        「记得。」

        「里头放了一封信,帮我寄给我大哥,信封上有地址。」

        「好。」

        烟缸着急地望着车站大门的方向,她没有对明诚说的是,这次的撤离行动她的丈夫也是负责人之一,他本该也到车站会合,可如今还没见到他,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就是叛徒,二是……

        她希望叛徒不是她的丈夫,否则这是多大的背叛,她不确定自己承受得住,但她又怕叛徒真不是她的丈夫,因为若是如此,他直到此时都尚未出现,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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