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丝毫没把酒保的话放在心上,将已经空了的酒杯又推了过去。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来管她?
她受够了。
那些人看着她表面恭维,实际上心里却在嘲讽她给人做情妇。
呵,恶心。
而在她灌酒的时候,一些蠢蠢yu动的人也开始不怀好意起来。
凡事都有个开头。
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秦妤身边,朝调酒师要了一杯酒,在她身边坐下。
“nV士,一个人?”男人接过递来的酒,朝秦妤示意了一下。
秦妤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
男人面sE也有些难看,攥紧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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