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一缩一缩地吸吮男人的唇舌,在令驰撤开时,收缩的更加剧烈,于是在白晨捂着口鼻这瞬间,猛地喷了几股潮液,甚至在喷到男子面上去,但他倒不嫌弃。

        “自己把逼掰开,还是我来。”

        白晨早已爽的不知东南西北,缩着小穴流泪,腿也并在一块儿,腿根磨着阴唇,顶端阴蒂充血高高翘起,被磨得红润,像是要滴出血来。

        “令驰,里面痒......”

        不知是不是舒服的过了,她自发地将腿敞开,露出那只被舔弄得大开的阴唇。更不知是不是叫着令驰这个名字让她安心,随着腿心骚处愈发瘙痒,这样的孟浪话也能说得出口。

        令驰听她说话这样含糊,知道她大致神志不清,先是被强行塞了那么多灵气。再是阴户被男人玩到潮喷,于情于理,白晨不会那么清醒。

        她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体质,令驰想着,挺着性器,往那只湿漉漉的小穴内挺,白晨是处子,逼眼里太紧,扯得男人有些疼。令驰也不敢往里刺得太猛,只放了半只龟头进去,上下磨了磨,意在让人放松。

        白晨却受不住,有些难受地制止,“不要进了,唔......”

        “不是逼里痒么?我真的撤开,你还受得了么?”

        女人敞着腿,支支吾吾不说话,她浑身炙热,不像是正常那样,谁也不知道令驰就这样抛下她,之后又会怎样,是不是会像令驰先前说的,爆体而亡。

        要是死了真的很亏,白晨还是妥协了。

        “那,那你进快点,这样磨着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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