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东西出来,就是还不够舒服,是不是?”恶劣的家伙低笑着调侃两句,又咕叽咕叽地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猛烈的电流,让弥夜失态地尖叫起来,他痛苦地弓起腰身,被过于激烈的感受刺激得满面泪水。

        但哆嗦着的小玉茎仍未吐出液体,被男人反复地舔舐着。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美人忍不住丢盔弃甲,“别……啊啊——要尿了……”

        听到了想要听的话,哈尔森终于放手,又最后怜惜地揉了两下小肉棒,“真可怜,这么没有忍耐力。”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美人一抖一抖,色情可爱得不像话。之前泄出的精液和淫水黏糊糊地流进紧致的后穴口,明明被操过许久,这处还像处子一样青涩又羞赧。哈尔森越看越怜爱,便低下头舔上了闭合的穴口。

        “哼……嗯……”凶猛的情潮席卷全身,美人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又低又媚地哼唧着。

        男人的舌尖捅进被舔得松软的后穴口,方才发觉里面早已是又湿又热,只有外面看着矜持些,于是不客气地大力抽动,灵活的舌头把湿软的肠肉舔得咕叽作响。被舔得舒服的美人像发情的小猫一般细细地轻哼。舌头的粗细正好,不会令穴肉太过不适,反复舔过敏感的褶皱,温和又细心地挑起美人的情欲。但深处很快也跟着瘙痒起来,轻轻扭动着细白腰肢的美人甜腻的轻叫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欲求不满。

        “想要了?”床下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床上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荤话。哈尔森抽出舌头,摸了摸美人无意识露出骚媚表情的小脸。

        迟钝半拍地察觉自己是怎样一副形象,弥夜眼睫一眨,羞得掉下泪来,“没有……”

        “好好好,没有。”哈尔森轻轻地擦掉他的眼泪,顺着他哄道,“是我欺负你,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没有可爱地吐着小舌头发骚。”

        用的这是什么词?这人的受教育程度属实值得质疑,怎么说的话这么……低俗。弥夜还不待强行冷着脸骂他两句,这人就自诩肩负着让老婆舒服的重任、厚着脸皮把鼓鼓囊囊的阴茎捅进黏糊糊不断收绞的穴肉里。被舌头挑逗半天、却没得到满足的后穴甫一被坚硬的肉棒直挺挺插到最深,肠肉便抽搐着喷起水来,又被大幅度挺动的巨物不停碾磨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