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无数种可能性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贺安阳看着自己弟弟的神色，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还是说他有意想要隐瞒。
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你不知道？」
贺凌栩很认真和严肃地看着她：「姐，你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更何况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贺安阳眉头紧蹙。
「云情是莫家的人，这件事你不知道？」
莫家这两个字，贺安阳是压低了声音的，毕竟这两个字在京市他们那一层算是禁忌。
贺凌栩愣住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贺安阳看着她这个反应，还以为他也不知道，正想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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