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圣王，不说大道差了菩萨圣王他们很多，单单底蕴也差了不少。但许兮若是以因果成圣王，估计能比肩初代圣王！”苏玄想着，伸手扯掉了黑布。
虽说当年发过誓言此生不再睁眼，但那是在眼珠留在许兮那里的前提下。既然许兮已经留下眼珠，那他也没必要迂腐和矫情，往后再帮一帮许兮就是。
这般想着，那空洞的眼眶顿时有双眸凝聚。北境外的东荒和南陵更好似有两轮烈日缓缓升空，驱逐了古老的黑暗……
“呀……”文昭明显感觉到了苏玄身上的变化，下意识扭头。
嗡！
文昭脑子都是嗡鸣，一片混沌。
只见苏玄那眼眸亘古苍茫，好似存在了无尽岁月。可偏偏还透着昂扬不灭的信念，勃勃跳动的磅礴生机！
瞳孔是黑色的，恍若让人无法自拔的深渊，边缘则是红金黑白四色光轮环绕，看上去好像世间最绚丽的色彩。
文昭人都傻了，只觉沦陷在苏玄的双眸中。
“回神！”苏玄低喝恰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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