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伯驹离去,独留魏王权和任天猿。

        “义父,从您收留我开始,差不多已经过去百年了。”魏王权轻声道,带着感激。

        那一年,他只是个父母被奸人所害的孤儿,流离失所。

        他父亲给他取名王权,是想看他一辈子王权富贵。魏王权做到了,但若没有任天猿,他估计早就死在了哪个疙瘩里。

        所以,他敬重任天猿,感激任天猿。

        哪怕这些年任天猿开始疏离他,怀疑他,忌惮他,他还是一如既往。

        “王权,长大了,也有了主见,不过……”任天猿轻轻出声,一顿之后接着道:“和千秋都是我的孩子,我一视同仁,外面的风言风语就不要去听了。”

        “自然。”魏王权笑道:“您永远是我的义父。”

        “知道就好,此次第六坟之事,就拜托了。”任天猿拍拍魏王权肩膀。

        魏王权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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