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之后，他轻声道：“…有没有想我？”
白烟身子剧烈颤抖。
“想没想？”苏玄微微靠近。
“想……”白烟忍不住道。
“很好。”苏玄轻笑，拍拍白烟娇嫩的面孔，微微拉开距离。
白烟洁白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恍若虚脱了般。
“问一件事，那朱袁修在哪？”苏玄忽然冷厉问。
白烟一怔，随即回答道：“似乎去了鬼门关！他为鬼修古王体，似乎与鬼门关集齐契合，可以提前进入。”
苏玄眼眸一凝，接着问：“这些年，他可曾炼厉鬼？在哪炼？”
“鬼门擅长炼厉鬼，而且方式各有不同。在这里不少地方都是炼鬼之地，有石碑，有祭坛，也有坟墓，方式不一，其主人不到最后也不会显露。朱袁修近些年炼了多少厉鬼，在哪炼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白烟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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