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她锤着一边古树。
“你个糟老头，坏老头，老梆子……”
她一边锤，一边骂，很快就锤断了。
“老爷爷，我不是在骂你。”末了，巫灵灵还无力的解释了句。
云圣白帝：“……”
上次敢这么骂他的人是谁来着？又是什么时候？
云圣白帝沉思许久，发现自己忘了。
“呖呖。”青蓝鸟叫了声，示意巫灵灵不要骂人。
巫灵灵嘟着嘴，委屈极了。
“阿青，你自己说，你要不要走？”她忍不住问。
青蓝鸟看看巫灵灵，又看看云圣白帝，有为难，但眼中多少也有些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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