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度，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从低位慢慢爬来的修士所拥有的。
从低位爬来的修士，他们要么表面谦和，背地里愤世嫉俗；要么天生带着一股苦相，让人感觉到他们的不容易；再或者是嚣张狂妄得让人感觉不可理喻。
但是他们在楚言的身，感觉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好像是一头猛虎，在蛰伏了一段时间后，宣告王者归来。
即便他现在的境界，只是“区区”凝脉境二重，但是那种骄傲，那种飞扬，那种霸气，却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
在场的长老，此时目光都闪现出阵阵精芒。
这么多年，他们无数次看到有弟子晋升，但是却从来没有在哪一个弟子的眼，看到这样的神采，也没有在哪一个弟子身，发现过这样的气势。
仿佛楚言是天生的王者。
“很好！”
之前对楚言评价“不错”的那位长老，此刻用了另外一个词语，来对楚言做出评价。
花暮颜此时对楚言则是更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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