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锦衾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白狼的眼睛似乎越来越暗。

        一人一兽的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伴随着空气中漂浮的情欲分子,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洞里,仿佛一首交响乐。

        狼茎实在是太长了,温锦衾甚至有种快被捅穿的错觉,而且随着他淫叫声越来越大,他那处分泌的粘液越来越多,白狼的力气居然还在逐步加大。

        突然,那粗硬的阴茎在他穴内仿佛撞到了个什么地方,温锦衾惊叫出来,身体这种极其陌生又巨大的快感,让他本能的想要推开躲开,但是他早就退无可退,于是他感觉到狼茎随着刚才的那次深入,他的撞击越来越剧烈。

        肚子传来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被顶起的腹部,他迟来的意识到,狼茎刚才撞到的地方是他的子宫,一个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子宫一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居然要被用来性交。

        被捅穿的恐惧让他抗拒的更为剧烈,而这次随着他哭声渐大,白狼似乎察觉到了,他当即停下了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温锦衾的哭脸。

        感觉到动作停下,温锦衾意识到白狼可能听得懂或者看得懂他的一些意思,于是伸手擦了一把眼泪,然后祈求的说:“你可以……不进那里吗?我……好害怕……”

        白狼看着温锦衾一双好看的眼睛,就在对方以为它不回应的时候,白狼凑上去轻舔了他的鼻尖,然后是脸颊,最后是眼睛。这次温锦衾知道了,白狼在舔他的眼泪。

        是在心疼他吗?温锦衾突然生出这种念头,随之而来的是心头一软,虽然很快他就劝自己不要多想,但是白狼分明硬的发胀的阴茎还停在自己的穴里,而它的舌头还在舔自己的眼泪。

        纵使他没谈过恋爱,但是读书的时候听一些同学说过,撸管被突然打断会非常难受,尤其是快要高潮的时候,虽然他不知道白狼什么时候会高潮射出来,但是,在性交的时候,突然停下动作一定是比撸管更难受的。

        “要是一个人做爱正在兴头的时候,为了什么停下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大脑中的这句话让温锦衾心软的不行。

        在感觉脸上泪水被舔的完全干净的时候,他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手上拽着狼毛,然后小声的说:“你要是想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要轻一点,我……我那里……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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