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别人,这个是前段时间他刚收不久的课代表——傅斯年,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绰号”,已经开始体现“傅大炮”的威力,攻击中医便是其中的一项。

        看着有些生无别恋的老先生,程诺轻轻把报纸放下:“老先生,这些言论占据不了主流,影响不了多数人,而且您一身精湛的医术,就是对他们有力的反击,当初两个小孩子就是因为您才捡回一条命。”

        谈到小孩,老先生的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关切道:“他们两个还好吧,当初可是没少在我这拿药调理身子,也是幸亏遇见了你,要是换做别人,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啊。”

        程诺微笑道:“现在好多了,半大小子一个,顿顿都得两碗饭,等改天一定得让他们亲自上门,谢谢老先生。”

        老先生摆摆手:“有这份心就行了,他们能健健康康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等孩子们忙完学业,过来复查复查也是不错的,至于别的,我就不太指望了,马上就要被丢进簸箕里的人了,用不着别人稀罕。”

        程诺赶紧劝道:“归根到底,还是部分人将国家贫弱的原因算到了国内的学术氛围上了,可实际上现在的欧洲也不怎么好过。”

        老先生稍稍来了兴趣,便起身问道:“是吗?”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皮包打开,程诺从中抽出一副报纸递过去,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拉丁字母外,还刊登了一版漫画,下面标注一行英文。

        程诺客气道:“老先生不妨先看看洋人给他们自己画的画?”

        手拿着报纸,老先生迟疑道:“这就是洋人的画?画的我怎么有点看不懂,而且旁边还配的有文字,这是他们对这幅画的注解吗?”

        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人与骼骸跳舞的画面,然后在旁边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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