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双手紧紧捂着眼,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从指缝里往下流。

        “我……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当初为什么就那么鬼迷心窍,后面不仅没有反应过来,还中了日本人的诡计……”

        越想越觉得中间有什么蹊跷,哭着哭着泪水戛然而止,眼里布满了血丝:“对,就是日本人在其中使诈,两头下注,看势不妙好直接把罪名都推到了我身上,自己如同圣女一般光洁,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哈伯迅速又捡起来报纸,在悬赏令上搜索到了一句他认为极为重要的话,上面赫然写着:生死不论!

        刹那间,哈伯觉得眼前的乌云通通被驱散了,真相被清清楚楚地摆放在那里——对于寻常人来说,想抓捕某个大活人并运送到某地是有些难度的,但如果是一具尸体,那就另说了,运送难度要大大降低。

        并且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罪名的推诿起来更加轻松写意。

        “该死,如果我哈伯侥幸逃脱此劫,那这件事一定没完!”

        ……

        窗户外,某处临街咖啡馆。

        载涛正悠哉悠哉地品尝着咖啡,不时还要再配上些甜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此处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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