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謇就曾是北洋政府内部要员,是张国淦的前辈,担任过农商部总长,在公家内部有一定的威望。

        至于黄炎培,因为一直在教育界忙着职业教育的事,社会上同样具备较高的声望,也正是因为如此,几年后也被聘为教育总长。

        有这两人出面,加上淞沪护军使卢永祥在这些矿石收音机和无线电机里也查不出什么东西,又有社会舆论的压力,赶紧借坡下驴,客套话都没说上两句,直接就把人给放出来了。

        “什……什么,这是程教授请两位先生来救我们出去的吗?真……真的是程教授吗?”刚从看守室出来,张玉麟激动地拉着张謇的手,巨大的惊喜之余,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程……程教授这种大人物,居然还会关心我们。”

        张謇将年轻人肩上土拍拍,故作生气道:“名气到这种程度的,除了那个叫程诺的程教授,难道还有第二个程教授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是致远要营救你们的,但真正出手的是我和黄先生,是不是该谢谢我们啊!”

        张玉麟顿时有些窘迫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到是程教授,就……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和其他两个伙伴,也非常感谢两位先生……”

        黄炎培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边查看另外两个年轻人的状况,一边宽慰道:“行了行了,小孩子也吃了不少的苦,还是赶紧出去吧,这屋里潮得能滴水,回去可得好好洗洗,至于致远嘛……以后你们会有机会见到的。”

        张玉麟这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那边刚好来到门口,抬头就顶着硕大的太阳,强烈的光线照射下,一股巨大的不适感笼罩在心头。

        “哎幼,这小家伙,刚从暗地方出来,勐地走到这光亮地方,差点把这茬事给忘了,任之黄炎培赶紧搭把手扶一下。”张謇见势不妙,赶紧搀扶着。

        “哎,这世道。”黄炎培叹了口气,赶紧上前扶着。

        好在只是一些不适,短暂休息后,张玉麟就恢复了过来,再次感谢几句后,终于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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