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基本上没带换气的,就把卓文君的这首诗给念了出来,数字由一到万再由万到一,可谓是百转千肠。

        一口气下来吗,几下快把程诺给憋死。

        听着这诗,文茵的双眼忽闪忽闪:“那后来司马相如收到信后,又进行了如何表现?”

        “司马相如读后当然是越想越惭愧,用驷马高车把卓文君接到了长安。”程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以为的爱情啊,当然是是一道很复杂的方程式。”

        文茵似懂非懂:“什么意思呢?”

        看文茵头上落得有树叶,程诺主动将其拿掉:“在有理数范围内可能无解,可是在实数范围内就有解了,或者是实数范围内无解,可是在虚数范围内就可能找到答桉,有的求解过程还很复杂,需要认真求证、反复研究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桉。”

        本来文茵被这个暖心之举弄得心里甜甜的,可在听到程诺的解释后,实在是忍不住脸上一黑:“说到底,你对数学的研究更深一点。”

        程诺把玩着手里的树叶,以为对方还在夸他,又继续说道:“对于数学了解只能说比普通人稍稍多了那么一些,数学上归根到底啊,幸福的爱情从本质上看也是简单的,你爱我,我爱你,就那么简单,那么对称,那么美……”

        正当程诺还继续长篇大论一番,勐然发现文茵正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心里暗自糟糕一声,赶紧把手里的叶子扔掉,一副老实模样,仿佛刚刚高谈阔论,对爱情颇有见解的不是他一般。

        看着对方,文茵突然被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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