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时开采,至若何举办,则视乎人,视乎财,视乎国力。

        如今他程致远几乎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将民族工业中的重中之重的钢铁产业推到这个高度,语言上再多的赞赏也不为过,单此一项,就足以为国家省下上千万的两白银!”

        此时的张孝若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震惊道:“竟……竟然有这么多!?”

        张謇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后说道:“这还只是辛亥年间的数字,自打民国建立以来,我们年年钢铁进口产量就有数千万两白银,如果把这些加在一起,足足有万万之数……”

        不愧为当初的农商总长,张謇说起这些进口数目来,一个接一个,最后不仅把自己的儿子说的连连告饶,就是他自己,也通过这些表象,认真到此时求新机器厂的重大意义。

        “行了,父亲你就不用说了,我改,我立马改!”张孝若抱着留声机,起身就要离开。

        张謇不明所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张孝若拍拍手里的留声机,有气无力道:“玩物使人丧志,我这不是把东西退回吗?等我回来就跟你一起拜访程教授,好好将棉铁主义做大做强。”

        张謇稍稍愣神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只不过留声机就别拿走了?”

        张孝若有些湖涂,疑惑道:“什么?父亲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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