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志尧能有如此格局,程诺忍不住鼓起掌来,敬佩道:“朱老的观点当真令人折服,不过所言即我想,也即我后面想要说的。”
朱志尧眉毛一挑:“说说看。”
程诺微笑道:“求新机械厂眼下最要紧的除了时间外,资金也是非常紧缺,更是造成眼下这种局面主要原因也在资金二字上。
所以我想说的是,将原有棉铁合营的策略微调一下,求新机器厂出技术、人才,几大棉纺织厂如大生纱厂、恒丰纱厂及大隆纱厂等大型纱厂出场地、资金,这样资金的问题不仅能得到解决,他们机器短缺的问题也能顺势克服。”
如此一来,既能避免与诸多小型棉纺织企业拉扯导致时间被白白浪费,也能给求新机器厂找上一些稳定的客户来源,还能带动整个国内棉纺织产业的发展,一举多赢。
越想越觉得可操作性大,朱志尧在小马扎上再也待不住了,站起来反复转了几个来回,最后忍不住来到程诺面前:“致远,我家叔叔马相伯在我面前念叨你很久了,说之前你答应了去辅仁大学做演讲,对此很是期待。”
程诺有些湖涂了,询问道:“最近一直比较忙,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就会去了,不过朱老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朱志尧嘿嘿一笑:“我是想说,致远你不会辜负我们叔侄二人的信任吧?”
程诺拍着胸脯连连保证:“你可以放心,我答应的事绝对不会爽约。”
得到准确的答复后,朱志尧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人顿时都年轻了不少,甚至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要厂子还在咱们国人手里,为民族工业发光发热,我就算是丢掉这条老命,那也是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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