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老子,陈大馨哪能不知道套路,作势就要躲开,嘴里连忙解释:
“爹,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哪儿知道你外面抽烟,时局这么动荡,我也是为了大家考虑,就这样你还要打我……”
说着,陈大馨突然仔细嗅了嗅,直接一把抢过烟枪,埋怨道:“爹,你怎么还用这么便宜的烟丝,我不是给你买的又贵的吗?而且我上次还给你买的的卷烟,带滤嘴的,不比这好吗?”
陈兆锵冷哼一声,把烟枪从儿子的手里抽出来:“哼,好东西给你老丈人留着吧,省得他老不待见你,你爹我可是从战场死人堆里捡过一条命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那软绵绵的东西,我抽不惯,还是老伙计更舒坦!”
陈大馨本来还想继续劝下去,可想到自己父亲的脾气,多说也是用。
“爹,天不早了,你还是赶快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跟那个大数学家程诺见面吗,商量大事,精神头可不能差。”
陈兆锵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回屋睡吧,我心里有数。”
陈大馨暗自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原地只留下陈兆锵一人,以及那忽闪忽闪的一豆红光。
不知何时,陈兆锵突然扶着膝盖站起来,慢慢走向那漆黑的雨夜,透过这密集的宇联,似乎看到了一些刻他心底的人或事……
甲午海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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