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一生中,他始终把自己的发展与德国的发展,把个人价值的维护和德国文化资本的维护完善地统一起来。
但这也意味着普朗克不仅在科学中,而且在人际关系上,他从不因他人的观点而动摇。
所以爱因斯坦从来不会与普朗克进行自然科学之外的争辩,费尽口舌也不会动摇对方观点,完全是无用功。
一段时间的接触,程诺也逐渐摸透了普朗克的脾气,便配合道:“当然咯,爱因斯坦先生的几句话,就替我解答了困扰我许久的人生哲学问题,回去得好好感谢他一番。”
“是吗。不知道能不能指点埃尔温?”普朗克来了兴趣,将一旁的年轻人推了出来,介绍道:“差点忘了,这是我的儿子埃尔温,今天带过来跟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作为普朗克的次子,埃尔温很有礼貌,主动上前打招呼:“两位教授,很高兴见到你们,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要向你们多多指教。”
“小埃尔温,你可要说到做到哦,上次见到我也是跟我说,要向我请教学术问题,可直到咱们再次见面,都没有等到你的问题,非常遗憾呐!”爱因斯坦上前,热情地给了埃尔温一个拥抱。
这下轮到埃尔温尴尬了,挠着头不好意思道:“当时应征入伍,想着这场战争很快就能结束,回来还能继续读书,可没想到不仅打了这么久,我也被法国老给俘虏了,一耽搁便过去这么久。”
爱因斯坦拍拍对方的肩膀,劝慰道:“没事的,战争即将过去,一切都会过去。”
一旁的程诺也跟着脱帽还礼:“埃尔温先生,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眼瞅着几人将要叙旧个没完,普朗克轻轻咳嗽了一下:“埃尔温,注意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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