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战正是焦灼时分,这时突然对某一群体进行特殊调查,无疑也会让被调查者寒心,加剧彼此间的矛盾。

        种种情况之下,眼下犹太人的处境虽然不至于二战前那般糟糕,但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越来越坏。

        看着狂热的人群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哈伯脸上呈现出非同一般的死寂,嘴唇不住的哆嗦,但就是发不出任何一个字节。

        看到这般情况,程诺小声叹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带着哈伯先跑为敬。

        倒不是为了可怜他犹太人的身份,而是担心哈伯倒在这场右翼冲突之下,也担心因此他的德国之行的价值将损失过半。

        当然,以程诺明面上的德国身份,也不会在这场冲突里好到哪里去。

        “哈伯上尉,得罪了!”

        说着,程诺没给哈伯反应的时间,直接将其放倒并扛在肩上,随即朝着远离游行队伍的方向跑去。

        仗着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身体素质,程诺很快将人群甩开,为了保险起见,甚至还专门多绕了几个街道,直到彻底看不见游行队伍为止。

        “怎么样,哈伯上尉,后面没有人跟过来吧?”程诺气喘吁吁道。

        哈伯上眼皮一抬,机械呆板道:“年轻人,你把我放下吧,一切都有意义?到头来没有什么意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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