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这话刚说完,程诺就反应过来了,但想收回去已经晚了。
不是说他记性不好,而是眼下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历史上各大事件的时间节点也越来越近,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给予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又无人可以叙说。
生怕因为他的一次小小的尝试,导致更为恶劣的后果产生。
他承担不起,脚下残破的家园也经不起这更为剧烈的摧残。
“哦,对不住啊,我差点忘了。”程诺深吸一口气,脸上勉强恢复一丝血色:“这样,老范你最近忙吗?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看行吗?”
“什么帮不帮的,都是我们份内的,倒是你啊,可不要太拼了。”范旭东连连摆手,叹口气说道:“虽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处不在枷锁之中,但显然你自我施加的枷锁太重,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非长久之计啊!”
程诺没有正面答话,将头扭向别处,于山腰之处俯瞰整片山谷,秀丽风光尽收眼底:“都说重庆没有‘四十里锦绣’的‘香径春风’?,引不来花间词人‘裁花剪叶’的吟唱?,就连杜甫也不来这里盖草堂,
?比之成都可谓‘略输文采’?是为一憾,有机会我真想去成都逛逛,看看那片皇城风光。”
尽管范旭东不太明白为什么程诺突然来这么一句,但想着院长自有他的考虑,向后面的同志做个手势,让其原地休息。
掐着腰,也跟着程诺望向远处:“其实当初我也不明白,重庆的气候闷热难耐,常年看不见天空的模样,成都却是清爽宜人的天高云澹。从地势角度而言,重庆是山路重重,尽管曲径通幽却难以行走,而成都则是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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