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站起来后,第一件事不是看自己摔得怎么样,有没有摔出什么问题来,而是看着被他压倒的庄稼,有些心疼道:“唉,也不知道经过我这么一弄,这些庄稼能不能活。”

        赶过来的老伯看到地上东倒西歪的庄稼,表现得并没有很肉疼,大度道:“没事,只要人不出啥问题就行,也是你们年轻人骨头软,经得起折腾,像我们这些上岁数的人,摔一些不说躺床上大半年了,估摸着人都可能要没。”

        “不过责任还是在我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程诺蹲下身子,细看庄稼,发现有一部分直接被拦腰压断,显然没有继续生产的可能了,稍稍思考一下,程诺认真道:“老乡,你看这样行吗,这亩地我们承包了。”

        “承包?这怎么能行……”老伯有些着急。

        “老乡,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程诺语气温和,劝慰道:“我的意思是,这亩地我们农技站给承包了,除了给你承包费外,这亩地所有的收成,依旧都归你所有。”

        老伯立马睁大双眼,难以置信道:“不是,你们这不都吃亏了吗,不成不成,我们做不来这种亏心事。”

        程诺微笑道:“还有呢,中间老乡你还得对这亩地多多上心,比如给我们介绍当地的天气状况,土壤情况等等,这些东西都是有价值的,我们彼此之间是等价交换。”

        老伯的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就算是这样,你们也是吃亏,再说了,我都种了一辈子的庄稼了,也不敢说会种地。不是我小瞧你们,年轻人吃不了种地的苦,也不会种地啊。”

        程诺回头看了看姜蒋左,对其使了个眼色。

        姜蒋左瞬间心领神会,笑道:“老乡,论古法种地,我们肯定不如您,但我们可是有妙招、有诀窍的。”

        老伯皱眉好奇道:“什么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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