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话太太用力,呼出去的粗气把文件都给吹飞在地上。
“你别捡了,再弯腰全给掉了下来。”程诺见状赶紧蹲腰去捡,一边捡一边说:“估计这几天外面不会安生,回头你和咱们科学院的同志都说一下,能不外出就尽量不要外出。
如果真的外出,不幸遇到那些大头兵,这时候就不要不舍得掏钱了,到时候你们花多少,我都给你们报销,只要人不出事就行。”
姜蒋左调整下抱文件的姿势,慎重道:“真的这么严重吗,他段……”
左右看了看,姜蒋左这才小声道:“那公家真的会因为一个日本人大动干戈?”
程诺吹吹文件上的浮土,不屑道:“放到往常还能拖一拖,但到了现在,嘿,那谁敢说呢?前阵子不刚大言不惭,说什么要出师剿灭南方军队,对反对派领袖政府不必宽宥,这话可不是说给你我听的。”
接过文件,将其重新摞在一起,姜蒋左也是感慨道:“也是,南方不也说姓段的是首逆,死活不论嘛。两军交战,姓段的怎么可能敢去惹自己的大财主不开心。”
“不过以这些人的尿性,几天后指不定就是哪个死囚过去顶罪。”看着对方拿着这么一摞厚厚的文件,程诺干脆从对方手里接过来一大半:“不过听你刚才这么一说,听说梁任公也被南方给通缉在桉,还被列为主谋。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呐。”
姜蒋左面相一滞,紧张道:“那咱们后面该怎么办,需要出面求情吗?”
程诺摆摆手,抱着文件径直往办公室走,留下一个后脑勺:“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他来说是件坏事,对咱们来说可就未必了,对了,你抱着的这些文件都是做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