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程诺在这里突然笑了，来到姜蒋左身边，与其并排坐下：“常言道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这不就是我们科学院同志们所要努力的方向吗，以结果为导向。
假以时日，在我们这辈人的努力下，国家强盛了，甭管是犹太人，还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亦或者斯拉夫人，哪个敢小瞧我们？”
在这股情绪的感染下，姜蒋左很是激动，不过等冷静下来后，犹豫道：“好话谁都会说，眼下咱们科学院的能人也越来越多，可一直没有主要的发展方向，好似一盘散沙，如何能支撑国家发展？”
这个问题程诺考虑已久，之前一直想工农教三架马车齐头并进，然而弄来弄去，没有主要发展方向，导致发展效果极差。
如今面对姜蒋左的询问，程诺给予了准确的回复：
“未来将以工业为主，夯实基础，再谈其它。”
姜蒋左有些激动：“是不是说，我们要先发展钢铁、煤炭、石油等行业，我早就想干这个了。”
程诺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这一套操作，把姜蒋左都给看湖涂了，脑门上顶着一个硕大的问号：“此话怎讲？”
程诺笑着解释道：“我们要发展的重工业，就是包括你说的钢铁、煤炭和石油，可是在他们发展之前，我们得先把一件事给处理好。”
姜蒋左追问道：“何事？钱？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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