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打听这才发现,身边的蔡元培竟是在北大隐藏多年的酒瓮子。
基本上每天都在喝酒,甚至每顿饭都酒不离手,每年都要存上几坛好酒备着,时不时拿出来喝点。
谈及这个,蔡元培心情相当不错:“思想自由我所爱,好酒亦我所爱。不过我喝酒向来是有量的,虽然喝的频率多了点,但实际上我从未醉过,不耽误你们谈正事。”
酒兴正浓,张元济高兴道:“平常咱们咱们喝酒都要说上一段酒令,要么是划拳,要么是陈陈相因,没有什么趣味,刚好我想到了一个新酒令,不如咱们今日试上一试,看看孑民究竟醉没醉,醉酒的人从不会说自己醉。”
蔡元培刚夹起一块霉千张准备放进嘴里,听到好友的挑拨,立马来了兴趣,把快子暂时放下:“筱斋兄,那我可得好好学学,看看你这新酒令里,到底藏了什么内容。”
拿起手帕擦擦嘴,程诺也跟着说道:“虽然酒桌我上的不多,但常见的酒令我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所以对张先生的新酒令,我也十分好奇。”
“那就好,那就好。”张元济兴致颇浓,把袖子往上撸撸:“是这样,一共是五个字。要说民国什么多。说的恰当免罚,说的不恰当饮酒,致远咱们俩可加把劲,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我可真没见过孑民醉酒的样子。
今天可得好好看看,瞧瞧这北大校长醉酒后,与我等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
蔡元培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醉酒后昏睡还好,若是耍起酒疯,那可真是有辱斯文。”
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崖前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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