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欺负我,就是……就是……”载涛吞吞吐吐。
“就是怎么了,你倒说啊,能解决的肯定帮你讨个说法。”程诺“焦急”道。
看了身旁的李老三一眼,载涛咬咬牙拒绝了好友的搀扶,自己独立站起来:“先生,是这样的,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犯了一些不可饶恕的错误,实在是没脸见你,弄成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程诺明知故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载涛吱吱呜呜不成器的样子,李老三干脆站出来自己说道:“就是辫子军复辟时,人家想着载涛当过满清的什么禁卫大臣,这不强行拉着他又当了什么鬼禁卫司令,拢共就12天,屁股都没坐热。
这不这事儿过后,载先生越想越后悔,觉得对不起,开了历史的倒车,这才变成这副模样。不过他这司令也没白当,当时虽然先生老早就让我们买了辫子给戴上,可仍保不齐有人眼热,找咱们麻烦。
多亏了载涛出面,有他作保,这才保得咱们家里的一方安宁,要不然那些当兵了扛着枪,只认钱不认人,能发生啥事谁都不好说……”
一番话下来,李老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一清二楚,最后甚至还替载涛求了情,背后隐藏的话显然很明白了,那就是从轻发落。
程诺一边听一边点头,中间还不时对载涛点点头,吓得对方赶紧补充:“程院长,当时都怪我一时湖涂,要是不听那孙子的话,我也就不会上这个当,当时老李哥没少劝我,谁让我鬼迷心窍嘞。”
说着话,就要扇自己耳光。
程诺见势不对赶紧将其拦下,态度温和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只要别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就行,不过封建主义在国内彻底无生存土壤,载先生这点你可要牢记,再有保皇党引诱你,可要多防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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