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捂着嘴,程诺说的话外人根本听不清:“嗯~呜~嗯呜。”
眼瞅着自己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程诺干脆上嘴,照着姜蒋左手指头就是一下。
“哎幼我#,你这真下嘴啊,属狗的嘛?”姜蒋左疼得龇牙咧嘴,捂着手指狠搓。
“呸呸呸,我还嫌你脏嘞。”程诺朝地上勐吐唾沫,感觉整个人都脏了,缓过神来后一本正经道:“不过说真的,眼下你还真去不了北大,还是你的学业重要,等拿到学位证书后,再安排也不当紧。”
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姜蒋左也收起笑容,点头道:“眼下看北大虽好,可也是在蔡公主管的时候,未来的事情变数太大,还是咱们这舒服。不过我还是有些湖涂,真的这么着急要让京津的学生都参与赈灾吗?
在我看来难度还是很大,即便有蔡公出面,也不好说,还不如先从北大开始,若是学生们学到的东西多,来年再去,其他学校自然而然就跟着一起了。当然,我并不是说还要直隶省接着闹水灾。”
程诺长叹一口气,脸上挂着少见的愁容:“夜深人静时,我也会问自己,一下子做这么多,是不是真的像蔡公说的那样,贪多而嚼不烂,多又杂,但直到我最近来到上海,才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即便有你们在的情况下。”
姜蒋左慎重道:“你是说你在上海有新的发现?”
程诺看周围过客没有留意这边的情况,便点点头道:“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你跟我过来看看吧。”
回来自己的房间,程诺把随身携带的书箱翻出来。
“无论去哪个地方,我都要带着我的书箱,里面放着我经常看的书,并且每到一处新地方,我都要去当地的书店逛逛,看看能不能淘上几本好书,然后补充到我的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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