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拍头的手为之一顿,不解道:“这话可就胡扯了啊,哪有悔婚的新郎还有回来的道理,不都跑的远远的吗?”

        巴玉藻张大口活动着嘴巴,看到没有什么不适后,继续说道:“可不一定,我回国前专门看过一本讲犯罪心理学的书,上面说了有一小部分自恋型偏执人格的犯罪者,会在事后重新返回现场,从而获得变态的快感和控制感。”

        说的有模有样,要不是程诺在这一世从没摸过异性的手,他自己还真相信了。

        不过人家被他给摔了一个大跟头,再容不得人说上两句,未免太过分。

        为了让人家解气,也为了让科学院能再添两位虎将,程诺自嘲道:“两位先生,你们瞧瞧啊,就我这模样,连说媒的人看了都摇头,哪来的未婚妻啊,再说咱可做不来这种亏心事,这不耽误人家姑娘吗。”

        巴玉藻一瘸一拐走到程诺面前,单手扶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顿道:“所以你就能干出来这个见面礼吗,刚才被你摔在半空中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们好久没回国,见面礼从之前的拱手、握手,已经激进到过肩摔的程度,感慨国家变化日新月异。”

        程诺对这挖苦视若罔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慢慢把两人身上的土甩掉:“哎,有咱们三人的表率,说不定这样的见面礼还真能在小范围流传开来,就是比较费宾客。”

        经过这一连串的自嘲,程诺又解释了原因后,几人之间的芥蒂算是被抹去了。

        让程诺停止甩土,王助客气道:“程教授,真的不用这样了,你看你外衣也跟着脏了,估计回去得好好洗洗了。”

        将对方裤腿上的最后一点土甩掉,程诺把腰直起来,笑道:“穿了一天的衣服,本来就要回去洗,多这一道少这一道,都影响不了什么,何况还是我把你们搞成这副模样,多做点也是应该的。不过刚才你们说,过来是找我做义卖会的事?”

        从灌木丛中走出来,巴玉藻点点头:“从报纸上得知你们要办义卖会时,看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连忙搭最近的船过来,没想到这边也下着大雨,船根本没办法正常航行,等它能动弹,送我们到上海时,已经耽搁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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