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真动手了谁打谁也不一定,于是场面居然和谐起来,排着队领起报名表。
事后罗铁锁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汗襟:“咋给系上了,你啥时候有这么壮实的身板,我怎么就不知道。”
被摸的浑身胆寒,何清平赶紧把手推开:“滚滚滚,等这段时间忙完赶紧让你爹给你找个相好的,恶心不恶心。不过谢谢你还能想到我,差点错过报名,真的错过我得后悔一辈子。”
罗铁锁嘿嘿直笑:“那句话咋说的‘子不教,父之过’,为了避免犯错,当然得好好教育你了,回去好好准备初试吧,下个月北京还有复试。”
每个男孩总想着当自己兄弟的爹,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肯放过,何清平给了自己“便宜爹”一拳,笑道:“那你好好准备,初试过了北京那场,你爹我罩着你,这身板什么实业工厂不抢着收我,到时候把你那份学费也给挣了。”
“牛皮都快吹破天了,我都不稀得戳烂你。”
“爱信不信,苟富贵勿相忘......”
就这样,类似的情景发生在每一处讲演地,等到程诺一行来到沪市,初试合格人员已经有两百余名,其中还包括四分之一的女性,各个都是优质潜力股。
这里倒不是说故意男女歧视,而是女校实在太少,社会风气还未完全放开,能有四分之一已经出乎留学基金会的意料,要想真正学生数量爆发,至少得等到两三年后才见成效。
其实讲演中途也并不完全顺利,赶上张勋复辟,各地纷纷闹着“独立”,真真假假就那么回事,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绝大多数省份对于蔡元培一行人表示欢迎,但极少数省份选择避而不见,态度鲜明。
好在为首的蔡、程两人都是教育界身份,倒也没受到多少刁难,过了长江越往南,留学基金会的推广就越容易,后面甚至都不用基金会出面,当地政府一点就通,直接表示我们省费就可以包了我们本省学子,某种意义上无论是对程诺,还是当地学子而言,都是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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