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诸位,病我瞧出来了。”
“快说说,老先生我家老头咋滴啦,从昨晚开始就上吐下泻,吃多少吐多少,吐出来的都是黄水,就这还要拉稀,身上就剩一张皮了。”
“爹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咱家可就散了,赶紧说说你把钱都藏哪了。”
“爹爹,你不要走,呜呜......”
关切声,吵闹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屋子像水开了一样沸腾。
张蹇看不下去了,拿起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场面瞬间冷静下来,冷哼一声后,朝着老先生问道:
“先生,床上躺着的这位到底生了什么病,还有救吗?我们这里类似的病人还有很多,劳烦您多多费心,事后我一定登门重谢。”
“病倒不是什么大病。”老学究捋了一把胡子,慢悠悠道:“乃是由于自然界的四时不正之气,混入了病气、尸气以及地上的其他秽浊之气而形成的疫气所致,内因、外因相互作用之下,人这才倒下。”
本来听到前半句话,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松了一口气,可后半句说完,又觉得这人就算是能活,也挺困难。
张蹇心里默念几遍,也没品出什么味儿来,问道:“何为内因和外因?”
这次老学究没着急回话,朝着一旁的徒弟使了个眼色,徒弟立马领会,将抱着的烟枪递过去给他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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