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布伦瞠目结舌,带着酸酸的语气说道:“如果这样的话,董事会那里会不好交代吧,毕竟这么年轻就可以当普林斯顿的一院之长。”

        范因不屑道:“那些家伙只会把效益挂在嘴边,如果我亲自告诉他们汤姆程过来的价值,相信会比我更疯狂,试问有这么一个可能将数学院提升为哥廷根学派的等级,那将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上流人士挥舞着支票,前来赞助我们,‘富兰克林’的魅力,可不是谁都能抵抗得了的。”

        维布伦本来还想继续争辩几句,但到最后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这些都是白费口舌,要知道以汤姆程的年龄来看,还远没有到达学术巅峰的年龄,未来能继续再做出些什么学术成果,谁都不好说,但只要中途不夭折,那他所在的地方势必会慢慢成为新的数学中心。

        在这一行业,人与人之间智力的差距,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犹豫了一下,维布伦重新摆正心态,问道:“可是院长,眼下汤姆程连我们教授聘书都没接受,后面再谈别的,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范因成竹在胸:“这个简单,汤姆程不是邀请我们年底去参加他们的科学年会吗,那时我将亲自带队前去邀请他,让他亲眼看看我们普林斯顿的诚意。”

        就这样,类似的剧情同样发生在英国、法国、意大利等地,人们再次将目光投向东方这块现代科学贫瘠的土壤上,难以想象居然在石缝中开出了别样的花,这其中所提到的于1917年年底举办的首届科学院国际交流年会,也开始引起国际学术界的注意。

        顺带着,虽然《国民》杂志还比不上他的前辈《科学》和《自然》,但已经有稳稳占据第二梯队的样子,对科学院来说,也是个不错的成果。

        坐三望二争一,日子还长,慢慢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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