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春看这家伙有点狐假虎威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都是事前约定好的,只能秋后算账,便认怂道:“施少年,你说的对,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谁也不碍谁。”

        前门警察适时出面调和:“这才对嘛,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紧接着,两帮人轰然散去,弄得这些观众们目瞪口呆,按照以往的惯例不应该纳头便打,不见血不停止,什么时候纨绔子弟这么好说话了,一时间索然无味。

        “嘁,原来就这啊,我还以为那啥呢。”

        “我注儿都压好了,结果居然不打了,不打来什么松树林啊。”

        “可不是么,要现在再回去听戏,肯定来不及了,晦气......”

        景山公园,山丘高处凉亭内,几人。

        郭守春揉揉背,嘲讽道:“老施啊,没想到啊,你扮起纨绔子弟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够嚣张够无赖,要不是我们俩知根知底,早就喊人把你扭送至公家,屁股上得给你开了花。”

        施金嘴上功夫也不弱:“跟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你那八字步迈起来也挺六亲不认的,很有斯文败类的那股味道,比人渣还人渣。”

        “好了,这机会可让你们给逮着使劲互‘夸’起来了,眼下还是谈正事比较重要。”看俩人越说越离谱,程诺赶紧站出来转移话题:“日本人的鸿门宴大家都知道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俯瞰整个故宫,施金吐出一口浊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当狗蛋儿把消息告诉我们时,我就知道那小鬼子不会安什么好心,绝对是看出我们的成果,想借机招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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