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夸赞,叶企孙不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脸有些发红:“乃是几年前的旧作,当初选此为题也是使读者知我国数学文字自有佳者,至于辩语之处,反复引申,惟恐不尽,每每想及自愧肤浅,先生谬赞了。”

        程诺脸上笑容更甚:“数年前就有入门之作,现在学习了几年,学术岂不是更高了,知心大哥哥想必当得也更加称职,若是再加推辞,企孙是要当知心叔叔吗,哈哈。”

        叶企孙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诺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心坐下:“放心吧,我知道你学业繁重,难免会有些顾虑,除了你之外,我还会拉上一些北京大学的学生,刚好你们也可以趁此多多交流一些,都是同龄人,共同话题肯定更多,就把少年杂志当做你们一个施展抱负的舞台。”

        叶企孙这才放心下来:“如果是这样,那我定不负先生所托,不知北大那里先生会安排哪些同学?”

        程诺不假思索:“当然都是些能人,不过以文科学生偏多,比如朱佩弦、顾铭坚、罗志希,哦对了,还有一个小胖子叫傅孟真,都是我看好的潜力股。”

        看先生早有安排,叶企孙点点头:“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同学的名字,但先生所说定然不是等闲之辈,一定会将《少年》杂志办好。”

        程诺笑道:“不过办杂志也不能仅凭一腔热血,我这里有有一些青少年课外的心理,你们后面可以参考一下,比如兴趣心理、补充知识心理、猎奇求新心理......”

        这边对于杂志的未来热烈的讨论,那边水壶烧开了二人都没注意,壶嘴呜呜呜叫着,壶盖被顶的阵阵响,最后还是李老三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本来想提醒他们,但看到正在商讨事情,只好作罢,自己将煤火炉封上,轻轻掩上门。

        透过壶嘴的一缕蒸汽,两人的身影慢慢模湖,伴随着声音慢慢飘向远方。

        次日,程诺站在门口送别留宿一晚的叶企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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