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手帕胡同儿那儿,按行规我收一角五分钱,您看成不?”

        “能便宜点吗。”不知道这价格有没有水分,程诺试探性地问道。

        李老三苦笑,摇头道:“先生您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又是去教育部,八成是教娃娃读书的,要是敢哄您,家里那口子知道了都不会放过我。”

        顿了顿,李老三又说:“前门这儿‘车口儿’,价格都是墙上定死的。去宣武、崇文和永定都是一角,转教育部都快到西长安街了,所以收您五分,找谁是这个价儿。”

        挣得都是辛苦钱,况且一角五分钱也确实不多,砍价也只是为了防止被宰,程诺便不再争执。

        让李老三放下车,准备乘坐。

        不过想想,他现在脚上实在不干净,又踩到了惊喜,弄脏了车反而影响人家做下一单生意。

        从包裹里抽出几张无用的纸裹住脚,这才上车。

        李老三也是观察到了这一点,鼻子有些微微发酸。

        嘱咐了一句:“您坐好了,咱们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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