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和大叔都落到了地上,双方的T力都到了极限,但是两个人都不愿意认输。两个人身上的外骨骼因为T力不支而消失了,可两个人还是y着头皮站了起来。毕竟,这是男人之间的战斗,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时候的黑白,还是一个热血上头的年轻人,虽然已经是九零後的老男人了,还被小孩子叫做叔叔;然而即便人老了,只要心不服老,就还能继续。那位大叔也是一样,在决出胜负之前不会自己认输,这不只是面子问题,而是身为前辈,要给後辈做好榜样。
其实双方都看得出,对方已经到极限了。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再跑两步的力气了,即使只是站起来,立在原地,也已经很勉强了。上一次这麽累,是黑白和生Si打羽毛球的时候。生Si的球技一般,黑白的则是菜到无法形容;因为这样子,两个人打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有吃。要问为什麽这麽拼,是因为黑白觉得生Si还没有说停下来休息一下,自己身为男生就提出来要休息,就不太好意思。生Si则是打球时有强迫症,一定要拉开两分的差距才会主动停,不然就一定要对手不想打了才愿意停。最後两个人是互相扶着回去的,就像一对喝醉了酒的好哥们一样,歪歪扭扭的走着,最後还没有回到家里,而是直接住在了基因的家里。
基因和生Si是姐弟,不过两个人住的地方是分开的。因为基因要上高中,生Si在读大学;所以生Si家里的一套房子是给基因住的,方便基因上学时通校。还有一套是生Si在住,装修更好一点,生Si喜欢回家时住在那里,不过离基因的高中很远。之所以回基因家里,是因为球场离基因家更近一点。
当时生Si和黑白刚一进门,就齐刷刷的趴在了地上,连鞋子都没换。基因看到自己姐姐和一个男生回来,心知肚明黑白和姐姐是什麽关系。於是,他很自觉的把黑白翻了过来,让他脸朝天躺在地板上;再把姐姐的鞋子脱了,抱回房间。之後就炒了一盘荠菜炒年糕,搬进房间,给饿了一天的姐姐吃。至於外面的黑白,谁管他呢。
第二天,基因被生Si教育了一顿,如果不是黑白阻拦,基因的耳朵就要被揪红了。
之後嘛,黑白在基因家里吃了饭,洗了澡;又和生Si出去玩了,基因则被要求在家面壁思过,大周末的不被允许出去,还得在家里抄写天演论。
「前辈,这是最後一次喽,一招定胜负。」黑白望着大叔,提议道。
「好,那就一拳定胜负,可以吗?」
「好!」
两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向对方,本来这种时候应该用跑的,但是两个人都已经走不动了,才用仅快於遥控赛车的速度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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