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高大的男子看见这幅景象明显愣了一下,可旋即又恢复了方才冷血的模样,他不顾地上男人的哭喊扭动,直接俐落地手刃了他。
不知怎地,他今天没了想折磨人的心情。
漫步至李德银跟前,他蹙起眉,抬脚踢了踢李德银的大腿,问:「喂,你不跑吗?」
「跑?我咳、咳跑不动。」李德银唇角上g,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反正都快痛Si了,就算你不动手,再过不久我也会Si。」
「你……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男子眉间的小山坡蓦地平坦了,漾出一抹笑,明明没有一丝暖意,在旁人看来,就是对路边野犬施舍时,会绽放的那种有着同情意味的笑容,他朝李德银伸出厚实又布满薄茧的大手,唇瓣翕张,吐出一字:「走?」
可对於李德银而言,杀人犯的笑容以及向自己伸出手,在此刻远b任何事物来得温暖多了。
李德银怔愣了一下,当即便握上他的手掌,好似是害怕他会收回手一般,用力地握了握。
在这一分、这一秒便也宣告了他的未来将是离经叛道的。
「你伤怎麽来的?」男子面无表情地为为李德银上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痛苦不堪,紧紧咬着布帛,早已刷白了还不停渗着冷汗的脸。
「哈……你轻、轻点。」李德银短暂地松口,却又在下一刻立即咬紧了布帛,将脸埋进沙发上的枕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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