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还没好,把K子脱了,我给你上药。」费扬古面无表情的说着。

        依博丹闻言却更是紧抓着自己的腰带,涨红着脸回道:「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上。」

        费扬古看着依博丹的眼睛,笑着说:「你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

        这是依博丹头一回觉得费扬古笑得可怕,以往费扬古是许多贵族小姐喜欢的对象,他是索绰罗家最小的儿子,上扬的眼角和嘴角总是温和中带着温柔,然而依博丹知道他骨子里有的是坚毅,一旦他决定要做什麽事或者想要得到什麽,他都会用他的方法一步步达成。

        小时候他弱小打不赢同年纪的孩子,他便勤加锻链,直到把他们一一打倒、骑S输了他二哥,他便找师父再练过,直到赢过他二哥为止、文章输了纳兰家的大哥,他便不断地写,直到师父认可为止……费扬古是个偏执的人。

        依博丹皱着眉,有几分不知所措。

        「你进被窝脱。」费扬古看出依博丹的不知所措,给了他个方便。

        依博丹躲进被窝里脱了K子,把K子搁在一边。

        费扬古又坐了一会才起身走了过去,他拿过一旁的瓷罐,挖了些药膏在手上才把手伸进被窝里。

        对清醒的依博丹来说,这是他很不想面对的时刻,他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带着药膏进入自己的T内。

        每到冬日费扬古的手脚总是冰冷不已,哪怕屋子里燃了许多碳都是如此,费扬古感觉到依博丹在颤抖,语气温和的问着:「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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