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病人情况很严重吗?”
他天生少觉,脸sE这么差实属罕见。
纪修紧了一下她对手,轻声应道:“嗯。”
他不是那种轻易对人敞开心扉的人,尤其是与家庭和工作有关的事,几乎从不对人提起。
不过,昨天方书记的出现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他第一次与顾奈谈及自己的家庭,虽然还是保留了许多,但似乎也没有想象地那么难以启齿。
“那个小孩从小就有眼疾,原主治医师去了私立医院,他的家庭负担不起费用,病例就没跟着一起走,之后就转到了我手上。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获知我要去北京,大哭了一场,之后就……”
被送去了急诊。
顾奈捧心。
难怪她隐隐约约听他似乎在安慰什么人,而且十分耐心,同样的话反复说了无数遍。
她还以为是自己睡懵听错了,原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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