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你怎么了!?啊~你弄疼我了!!”方逸伦仅仅出于本能的想要挣扎,但严熙的身体好像是钛合金的大山,死死禁锢住自己的行动,双手被钳住扣在后颈处,双膝被挤压跪在床垫上,只能发出惊呼想要搞清楚状况。
“听说~有一个欠肏的骚货欲求不满...那我怎么睡得着呢?呵~几天没肏你学会手淫了?”严熙低语着,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方逸伦的两腿之间,花穴还有些湿润,阴道口还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男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不是想被肏坏吗?满足你!”严熙嘴里发狠褪下了睡裤,那条沉睡的肉刃早已苏醒,绷涨的血管覆盖了茎身,凸显了劲道和硬度。
“你偷听...怎么...怎么这么无耻...啊...”靠!没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自言自语被严熙听到,太羞耻了,这种淫秽的话方逸伦一般不会当着严熙的面说,完全是自慰时候的胡言乱语,话还没说完,严熙已经挺身将性器贯穿了紧致的后穴,仅凭着股间的轻微潮气,没有润滑直接撞到了底,这让方逸伦不禁吃痛叫了一声。
“叫的那么大声,需要偷听吗?嗯?”严熙并没有给方逸伦喘息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幸好肠道内因为之前的情欲内部已经有所湿润,不然就冲严熙这种肏弄法,直肠撕裂也是有可能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说这种骚话!说!肏到你的前列腺了吗?”严熙很清楚方逸伦的弱点在那,调整了姿势猛攻那一点,这一举动引发身下的人连连求饶。
“啊~肏到了!!不行!不行!熙~求你~求你轻一点~”前列腺被撞的又酥又麻,还伴随着隐隐的钝疼,果然严熙这股子劲上来了,即便是方逸伦也很难承受得住。前列腺液挂在青年的铃口处,很长很黏的来回晃动着,很难想象如此小的器官能制造出这么多粘液。
“都被肏出水了,呵...轻一点怎么能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体!看来~你喜欢的很呢!”严熙再次调整位置,让阴茎尽量保持向下的角度,由上至下的发力,将整个身体的冲击力都集中在那一个点上,既快又狠的开始抽插。
“啊!!!不!行!太刺激了~额啊!!!”方逸伦尖叫着想要扬起头,但无奈被严熙死死按住,两条小腿死命的拍打着床铺想要缓解这爆炸般的地狱快感。由于严熙是向下发力,龟头全力碾压前列腺,导致方逸伦的小腹处显现了一个凸起,是严熙龟头的样子,可想而知青年的前列腺受到了怎样的挤压。前列腺像是最后的求救一样吐出大量的粘液喷出铃口,阴湿了身下的床单。
“前列腺要破裂了哦~”严熙突然俯在方逸伦的后背处,贴在耳边用带有戏谑的口吻说道。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脱力,挣扎幅度也开始变小,严熙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持续快速又猛烈的撞击前列腺,让这个栗子般大小的器官承受了暴风骤雨般的洗礼。方逸伦几乎瞬间发出了痛苦地哀叫声,前列腺液、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湿了身下所有的棉织物。
严熙终于在最后的驰骋中将白浊射进了方逸伦的身体内,当严熙松开方逸伦的那一刻,青年立刻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嘴里贪婪的吸入空气,平复着怦然跳动的心脏,可就当以为可以休息时,严熙居然把方逸伦从床上扛了起来。
“想休息?还早呢~你不是想被搅烂子宫嘛?这还不容易?我调教室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严熙扛着方逸伦打开卧室墙面的暗门,这道暗门直通调教室。方逸伦被严熙扛在肩膀上,男人的大手一巴掌打在青年的翘臀上,立刻浮现出五条清晰的指痕,甚至有些白浊从股间顺着大腿滑落。
“熙~你别闹了~明天你还得去公司呢,我保证~以后都不自己弄了~真的...”方逸伦几乎是哀求的口吻对严熙说。因为他已经被绑在了调教台上,双腿M型大敞的平躺在皮质台面上,全身被箍的很紧,几乎只有头和手指脚趾能够活动,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