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严熙接到了方逸伦的电话,大概内容就是之前说好2周后就能来夜宠,为什么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严熙还是不让自己来看镀昕和蓝,并且质问严熙是不是把他的奴送到公共区了。严熙只是让他等着,说是快了,要给他个惊喜。
挂了电话严熙并没有立刻去调教室,而是转身进了浴室,在夜宠也住了一个月了,为了调教镀昕,严熙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方逸伦了,早上听了自己爱人的声音,严熙突然欲火焚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胯下的欲望似乎是更猛烈了。
严熙左手扶着墙壁,嘴里不时的哈着气,右手不自知的抚上了胯下的欲望,脑海里浮现出方逸伦被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场景。严熙居然在撸动自己的性器,别忘了,这里是夜宠,炎帝是夜宠的王,可炎帝居然在夜宠手淫也不去使用其他的肉奴。这是严熙的原则,只使用专属的奴,但是这么多年了,除了方逸伦以外严熙居然一个新奴也没收过,其实严熙完全可以用蓝或者镀昕来发泄欲火,只不过是严熙自己不愿意罢了。
“操!”严熙嘴里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淡淡骂了一句,心想着等他回家非得干死方逸伦,让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那种。为了帮他调教奴,自己却要受这种自慰的委屈,想想都火大。
洗完澡用完餐的严熙调整好心情,穿上了炎帝的调教服才离开了休息室。在调教室门口严熙没听到任何声音,推开门不意外的看见蓝疲惫的跪在镀昕面前,而镀昕像是死了一样,靠在调教椅上,仰着头一动不动。
“他什么时候这样的?”严熙走到镀昕面前,虽然站在蓝的旁边却没有低头看男孩一眼。
“回主人,大概在凌晨5点钟左右。”蓝不敢抬头,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着话,虽然自己硬熬了一夜,下身也是隐隐作痛,但比起镀昕来说自己已经好过多了。为什么蓝会这么想呢?因为此时镀昕的阴茎已经严重水肿,铃口已经完全被炮机肏开了,能看到尿道有一小部分被肏翻出铃口,尿道内部充血的很厉害,以至于蓝想要给镀昕口交的时候才发现,镀昕的阴茎肿到嘴巴已经含不住了。
镀昕在午夜的时候就已经濒临抓狂,最后甚至哀求蓝不要再刺激他的阴茎,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可这次的蓝不敢再违抗主人的命令,他只弱弱回了一句:“主人没让我停下。”便开始卖力的为镀昕口交,无论镀昕如何的挣扎、嘶吼,蓝始终没有停下,直到凌晨5点镀昕的大脑才强制身体关机,但即便是这样,该执行的依旧执行到上午快10点。
“嗯~去铃铛那检查下身体,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休息。”严熙轻哼了一声,以示奖励的拍了拍蓝的头顶。将炮机从镀昕的阴茎上拆下来,尿道内的增敏剂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铃口外翻出的尿道壁像是盛开的蔷薇堆叠在一起。终究是肏坏了,估计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继续使用。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定制的“器具”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送到夜宠,到时候伦就可以完成一场S级的吊奴表演,真是值得期待,严熙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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