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熙虽然废了些功夫,但是假阳具还是将镀昕的阴茎串通了起来,并且死死抵住了膀胱入口。

        “…啊哈…呃…啊!”镀昕知道无力阻止,所以贯穿的过程中男人只能仰天咬牙忍耐着,最后看着自己那根被撑到发白的阴茎,那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器官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其次,内心遭受的煎熬才是最为致命的,那是绝望与恐惧的交织,他甚至已经想到膀胱破裂后的惨死状态了。

        当电源开启,假阳具像是马达一样的前后抽插,很快就进入了高频率撞击的状态,脆弱的膀胱正在被调教,被刑罚。镀昕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腹腔放射性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能救你的人只有主人…如果不快点认清现实,我不介意摘除你的膀胱,大不了…下半辈子在公共区里带尿袋就是了。”严熙的话语冰冷,持续用手掌按压镀昕的膀胱,就看镀昕脖颈处的青筋暴露,面目狰狞扭曲,身体像是发疯了一样颤抖着、痉挛着,嘴里发出不像人类一样的野兽似的怒吼声,可想而知他正在遭受着怎么的对待。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镀昕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即将失去意识时,严熙眼疾手快在镀昕的脖颈处扎了一针,强迫他保持清醒。镀昕就算意志力想要对抗,内脏却好像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蓝也哀嚎着报出了第四次的高潮,全身的筛糠幅度更加剧烈,严熙走到蓝的身边粗暴的搓捏着男孩的乳头,屋内蓝的哀嚎声和镀昕的悲喘声断断续续,蓝并不敢敞开了释放压力,只有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后才会本能发出几声。

        “要好好很珍惜这次获得勃起的机会。”严熙把玩着男孩粉嫩的乳头,低头看着正在卖力工作的飞机杯,嘲弄的对男孩说着。

        “主人…阴茎…阴茎要爆炸了…还有…还有…蛋蛋好酸。”男孩虽然嘴上不敢求,但是脸上却写满了哀求,下身的刺激愈演愈烈,平时就算禁止射精,也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刺激,就因为蓝是敏感系奴,方逸伦不希望男孩老想着勃起的快感,所以不会无限制刺激阴茎。但眼下不同,严熙要的是奴的臣服,怎么臣服?体会过恐惧,经历过地狱才能懂得什么是臣服。男孩的阴茎从未受过如此对待,这完全突破了男孩对调教的认知。

        “乱说,阴茎怎么可能爆炸呢?”严熙听完突然怔了怔,不禁被逗得笑了两声。男孩一脸的委屈,上看去确实可爱的紧,怪不得方逸伦对他如此喜爱。不过严熙马上恢复了严肃的神情对蓝说道:“阴囊酸的话可能是生病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就要被摘除了。”严熙的骨子里终究是喜爱这种可爱的男孩子,晃神中这让他突然回到了从前,那是方逸伦刚来不久的时候。

        “不…不…不要摘除…”蓝立刻害怕了起来,因为在他眼里,炎帝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炎帝既然这样说,就是证明炎帝有这样的想法,这让蓝的神经瞬间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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