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命真大啊~这样都坚持住了?”一般吊奴到了这个程度,大多已经坚持不住了,强力的电击很容易夺走人类的生命,但好在镀昕身体强壮,坚持了过来。严熙摘下了镀昕性器和睾丸上的束缚,此时镀昕的生殖器系统已经变成了红紫色肿胀异常,睾丸更是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挂在男人的腿间,从针眼处不住流淌着身体组织液。而铃口也大张着从尿道内滴答出一些润滑液体。

        镀昕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声再次陷入了晕厥,毫无意外一瓢冰水再次袭来,镀昕精神恍惚的晃了晃头,全身无一例外的都在疼,下半身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几乎已经到了男人身体的极限。

        “惩罚还没结束,你可得坚持住了。”严熙转动着痛苦之梨的梨头,刑具貌似小了不少,但却根本无法缓解肠道内的痛楚。

        “痛!!不要…啊!啊!”镀昕被一阵绞痛唤醒了神志,由于他躺在调教台上,没办法看清疼痛到底出自于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要被抽离体外一样。

        严熙居然在痛苦之梨的梨头链接了一条金属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一台绞线机上,随着绞线机收缩金属链,痛苦之梨正在慢慢退出镀昕的菊穴,但是痛苦之梨并没有合拢,而是保持着15公分的张口向外退去。

        镀昕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完全撕裂,感觉内脏正在被拖出体外,这个刑具能真正的让人生不如死痛苦万分,镀昕只能大张着嘴忍受着这一切。穴口不住的涌出殷红,痛苦之梨在绞线机的控制下还在一点点被拉出,能看到镀昕的一截直肠已经被带出体外。

        “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镀昕的哀嚎声回荡在屋内,奔涌而出的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无法分辨。这可是内脏的刑虐,与一般的惩罚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还敢不敢逃了!”严熙的声音威严且低沉。

        “不敢!不敢!”镀昕的嗓子里像是有一片砂纸,但却不敢不回答问话。

        “还抵抗吗?”严熙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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