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方逸伦坐在沙发上抬着头一脸的讨好,笑嘻嘻的对严熙说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方逸伦清楚估计一顿数落肯定是少不了了。

        “我有在跟你说笑吗?这两个奴挨完罚我会送他们去公共区。”严熙的眼神更冷咧了,能看出男人一直压着怒气,这可让方逸伦心里着实一惊。

        “别别…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下回一定长记性,回家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好不好…求求你了…”方逸伦不敢再嬉皮笑脸,严熙这明显是真的生气了,眼下必须赶紧认错,不然他可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不…”严熙刚要张嘴说话,却被方逸伦硬生打断。“哎呦~疼~头疼的不行了…”方逸伦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头扎进严熙的怀里。而严熙则是一怔,缓缓抬起手宠溺的拍了拍伦的后背,对铃铛说:“麻烦你帮我送他回严家”。

        “我不走~我不回去~”方逸伦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由下至上看着严熙,眸子里闪烁着雾气,感觉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哭出来。

        “先回去养伤,等你回来再说他们两个的事。”严熙这算是妥协了,本来气就气在方逸伦性子太好,还非要管教如此叛逆的奴,这回倒好,奴还没调教好自己却开了瓢了。但是看着眼前的爱人,严熙是又气又心疼,隐隐泛起了恻隐之心,对就是恻隐之心,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方逸伦才能激起严熙的恻隐之心。

        “啊喂!你们两个够了啊!我是你们的司机啊还是保姆啊?还要在这受这种摧残。到底咋的?给句准话,我这忙着呢!”铃铛实在是看不了两人在这腻腻歪歪,终于忍不住开始吐槽。

        “还不走?”严熙的神情总算是柔和下来,侧了侧头对方逸伦说。

        方逸伦只能见好就收,能为这两个奴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方逸伦缓缓起身向门口走去,看了看被绑在床上嘴里呜咽,身体抽搐的蓝,那倒挂着的水桶貌似已经少了1/5的水。蓝拼尽全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人,那眼神好像在说:“别走…别走…主人救我~”。之后又看向一旁调教台上被束缚的镀昕,男人目光中透漏着不甘、恐惧和惊慌,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方逸伦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在多说什么和铃铛一起离开了调教室。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算算你的账。”严熙转过身高抬下巴,蔑视的盯着调教台上的男人,手上则是缓缓带起医用胶皮手套,每一步都好像死神的刀镰在缓缓靠近。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镀昕打起精神强装镇定,但眸子却出卖了他,透露出惧怕的神色,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从男人的言语举止来看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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