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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午洗澡了,伤口痒,你帮我擦药。”

        安萝说好。

        贺昭坐在餐厅懒得动,药在他房间里,安萝拿了药又下楼。

        贺昭把T恤掀起来用牙咬着,伤在腰上,但他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腹肌早没了。

        他用手m0了m0,还好没有赘r0U,不然多丢脸,心想得找时间运动运动,把腹肌练回来。

        “这疤能消吗?”安萝轻声问。

        贺昭一点没放在心上,他觉得男人身上留点疤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在腰上,平时不会露出来,他又不像秦淮那么SaO气连打个球都要撩衣服。

        “估计消不了,”他故意逗安萝,“你看你,在我身上留这么大记号,一辈子都抹不掉。”

        贺昭回来之前,安萝总是梦到那一晚。

        药膏一GU清凉的薄荷味,贺昭本来逗逗她玩儿,但真看到她眼角内疚自责又心疼。

        “逗你的,”贺昭笑着r0u乱安萝的头发,“医生说能消,按时擦药,几个月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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